老公的癖好太奇怪,竟然要旁观我和别的
年,我10岁,有个傻子姐,她叫妞子,有多傻呢,这么说吧,你要是用一个饮料瓶装上尿,告诉她那是娃哈哈,她就会相信,咕噜噜喝下去,但你要真拿一瓶娃哈哈给她,告诉她那是尿,她打死也不会喝,我不是瞎编,我真的这么做过。不是我良心坏,只是有时候逼不得已,人的良心在贫穷与饥饿的折磨下,会慢慢变得坚硬,如石头一样,不知冷暖。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父母就靠家里的三亩地过活,三亩地很大,可以收很多粮食,可是粮食不管钱啊,那时候亩产七八百斤左右,一斤大米一块二,一年总收入扣去化肥,农药,杂七杂八也就剩个一两千的样子,还不够我那个傻子姐去县里买一个月药的钱。至于哇哈哈是去县城看病,一个护士看不下去妞子一个劲舔从垃圾桶里捡起来的娃哈哈时,给妞子买了一板。我记得那天妞子回来的时候抱着她的娃哈哈兴冲冲地分了我一瓶,我咽着口水新奇地瞅着那玩意,我看见过村长的儿子喝过那个,隔着老远,我都可以闻见那股香味,但还不等我研究出那个怎么喝时,我妈就把娃哈哈抢了,她是一个盘着大辫五大三粗的女人,我至今还记得她打了我一巴掌骂我,不要脸和个傻子抢东西吃。“我没有抢,是她给我的,而且她有好几瓶,分我一瓶怎么了。”我很委屈,想到喝不到哇哈哈心里就更委屈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听我哭,奔波了一天的爸爸突然炸毛了又给了我一巴掌:“哭,就知道哭,你知道你姐的病医不好了吗?”“又不是我让她医不好的,你们抢我的娃哈哈做什么。”我从小就喜欢顶嘴,可惜我那时候不知道大人都不喜欢顶嘴爱哭的小孩,为此挨了不少打。“吃,你就知道吃。”我爸彻底火了,提起板凳就朝我扔来了。突如其来的板凳刚好砸中我的额头,失去重心的我倒在了地上,额头的疼痛几秒后就传到了神经末梢,迫使我杀猪似得叫了出来,我下意识去摸摸额头,那里已经肿了一大块,还有一丝冰凉,肿了的地方正在慢慢渗血出来。我看向我爸,明显他愣了一下。可他只说了一声造孽哦,就走开了,甚至没有想来拉我一把。而我妈正在给妞子洗脸,顾不上我。因为我不是妞子,不是那个傻子,他们觉得亏欠她,不亏欠我。后来我是怎样哭睡着,又怎样哭醒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醒了后,爬到妞子的床边偷偷喝了最后一瓶娃哈哈,然后把自己的尿灌了进去。那年我十岁,已经有了嫉恨之心。托九年义务教育的福,我上了学,那时候读初三,成绩不错,在班里都是前几名,老师说也许我可以考上县城里那所高中,只要我再加把劲。可是我拿着课本去放牛的时候我妈把我的课本扔进了水里:“你还读什么鬼书,每次牛都吃不饱,我打听过了,高中要交学费,你就别折腾了,我供不起你上学,县里新来了一个医生,我打算把牛卖了带你姐再去看看。”那时候我已经不会哭了,等我妈走了之后,从水里捞起了课本,在石头上晾干后接着看书,第二天借同学的课本把被水弄花的地方用从垃圾桶里捡的钢笔填上。我想反抗,但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妞子正在和泥,她想做一个大大的城堡,可是每次都堆成屎一样的泥坨。她见我回来了,立马缠了上来,“喜儿,你快去做饭吧,我饿了。”“不行,我要先去割草喂猪,要不妈回来要打我。”说着我就去拿背篓了。“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诉妈,你打我。”喜儿冲我吼到。我瞪了她一眼,又一次怀疑她真的傻吗?她如果傻,怎么知道饿,怎么知道威胁我,怎么知道我是喜儿该给她做饭。可我还是没管她,我知道喂不饱猪我也要挨打,前天我爸喝醉了用荆条抽我的地方还没消肿勒。等我割完猪草回来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他们一家人正吃得津津有味,我放下猪草就跑去拿碗准备吃饭,我实在饿得不行了,每天都是土豆青菜,难得今天有点肉,我在门外就闻见肉香了。那时候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去割猪草,煮猪食,喂完猪才能匆匆去上学,路上狼吞虎咽吃两个煮猪食的时候烤的土豆,中午回家的时候还要把牛牵出去放一个小时,回来随便吃点他们的剩菜,立马又赶去上学。下午放学回家早就饿得不行,又要先去割猪草。“先去把猪食煮了再吃饭,看你那个饿死鬼的样子。”我妈咽了一口青菜,看都不看我一眼悠悠地说到。“可是我饿了,中午都没剩什么饭,我今天也割了很多草。妈,让我先吃了再喂猪好吗?”我试图用装可怜博取她的不忍。可是我想错了,最后我还是只能煮着猪食,看着妞子用碗里的肉喂狗。等我喂好猪后,肉早就没了,我只能用剩余的油就着眼泪泡着饭吃。我爸被下毒那天,我记得无比清楚,那是个艳阳天,太阳明晃晃的耀眼到不行。中午放学回家后,我正准备去放牛的时候,看见妞子在正在井边拿着一个纸团玩,我也没在意就牵着牛出去了。可是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对劲,那个纸团我好像在哪看见过。我捶头闷想了半天,对了,是老鼠药,上次我看我妈用来拌着玉米药过耗子,还有一点没用完,妈妈就随手撕了一页我的作业本用来包耗子药了。可是妞子从哪里找的呢,又用来做什么?越想越不对,妞子是个傻子,她懂什么,她要是误食了耗子药不是要命吗?这么一想,我连忙牵着牛往家里赶。“妞子,你刚才玩的纸团呢?”妞子正专心致志地玩泥巴,没空理我。我猜也问不出什么,立马搜她的包看看她有没有把耗子药装身上。可是一无所获,突然我在井边看见了那个纸团。我立马跑过去捡起那个纸团,可是里面的耗子药一点也没有了。这时,我听见了“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锅碗瓢盆摔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立马跑去厨房,看见我爸已经躺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抽搐着。我吓得六神无主一下瘫坐在了地上,这时我妈也听见声音跑了进来,她也吓了一跳,一进来就抱着我爸哭,而此时我爸已经没气了。此时我妈盯住了我里拿的耗子药纸,突然她好像失去了理智般朝我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骂道,“你这个妖孽,竟然毒死你爸,我要杀了你。”我被她死死掐住脖子,恐惧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好此时有邻居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哭声,立马赶了过来拉走了我妈,要不我就要被她掐死了。我大口喘着气,好一会才恢复理智,大声喊到,“不是我,不是我。”“怎么不会是你,你恨我和你爸不让你念书,你恨我们对妞子好,不对你好。”我妈坐在地上又哭又闹。“真的不是我,是妞子,我看见她在玩耗子药。”我赶紧辩解到。“你这个小骗子,那耗子药上次你亲眼看我放在了衣柜顶,妞子怎么会知道?不是你害的你爸,那纸怎么会在你手里,你现在怎么会在家,你不是应该现在去放牛吗?”我妈说着又要扑上来又掐我。这时村长听到消息也赶来了,赶紧把我拉开悄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一五一十告诉了他我知道的。“你真看见了妞子玩那药。”村长又再一次和我确认。“恩,而且是在井边玩的,估计洒在了桶了。”我小声地哭着说。“我知道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孩子。”村长摸摸我的头,“你也别委屈了,毕竟这么大事,你妈有些神志不清也是正常的。你这几天尽量躲着她吧。”“张叔,如果我早点回来,不让我爸喝水,是不是我爸就不会死?”我一想到我爸已经死了,心里就一阵难受。“喜儿啊,你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都是注定了的,这怪不了你。”村长摸摸我的头,声音哽咽着安慰着我。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这是早就注定了的。村长试图说服我妈,不是我下的毒,可是我妈一口咬定就是我,她说又没人看见妞子下的毒,凭什么说是妞子,而且那纸包在我手里。“可也没人看见喜儿下的毒啊,你就凭一张纸能说明什么,喜儿说了这是她捡到的。你非要认定是你亲女儿故意毒死他亲爸,是不是家里再死一个,你心里才舒坦,那这样我立马把喜儿勒死。”村长有些气愤,语气有些激动。我妈不再说话了。把我爸埋了,办完丧事后,我妈再也不让我去上学了。她说地里的活儿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我去帮忙。我没有脸抗拒,也抗拒不了,我心里一直恨自己没能早点回来拦住我爸。那段时间班主任来过我家几次希望我妈让我继续上学,刚开始我妈还坐下认真听他讲道理,可是后来我妈就直接不搭理班主任了,提起锄头就要走。“你这样是犯法的,孩子有权享受九年义务教育。”班主任受到漠视,一种无奈感让他发火了。“那你就去告我啊,大不了把我关了去,你来养她和那个傻子啊。”说完我妈拉着我就往田里走,留班主任在那一个人发呆。我妈在我爸死后,脾气变得更差,常常用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恨我入骨髓,她动不动就会用荆条抽我,直到她抽地没力气,我蜷缩在地上没力气躲,她才会停手,疯子一样地坐在地上哭,而妞子总是不管我们之间的恩怨,专心地做她的事,堆泥堡,或者扯杂草逼狗吃下。我经常会做噩梦,梦见我爸回来找我怪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拦住他喝下毒药,梦见我妈用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如剑般凌厉,仿佛下一刻就会把我刺穿。我经常会在梦里挣扎着告诉自己,这是梦,别怕,醒来就好了,可是总是醒不来,非要我在梦里受尽折磨,喉咙嘶哑,鲜血淋漓。在一次被我爸用绳子勒我的梦惊醒后,我摸着被荆条抽地失去知觉的身体,决定逃离这个鬼地方,如果我不逃,日日生活在这里,迟早会被逼疯的。一个疯子,一个傻子,还有一个鬼。我妈出去犁地的时候,我悄悄从房梁上偷了二十块钱。我爸在世的时候在房梁上掏了个小洞,平时就把钱放那。不是常听说有那么多好心人资助不能读书的孩子吗?给他们好吃的,好穿的,供他们读书吗?如果我能找在网上一个有钱的好心人不就可以了,他一定温柔又善良。怀着这个想法我飞奔去了网吧,我有强烈的预感,我一定可以找到的。可是跑进网吧我就蒙了,我知道那个屏幕亮着,像电视一样的就是电脑,我在电视里看见过,可是那有那么多电脑,我应该怎么选择,这样吧,就选离我最近的那台。可是在我还没有走近那台闪闪发亮的电脑时,我就被网吧的人赶出来了,他说我还没有成年,不能上网,我告诉他我有钱,还把20块掏给他看了,结果他把我的钱抢了。我拉着他,让他把钱还给我,他把我推倒了。晃了晃他的拳头,告诉我如果我不走,他就打得我妈都认不出我来。“那你打吧,反正我妈也不认识我。”虽然他比我妈高,但没有我妈壮,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可是在我看来一点也不害怕,不像我妈那样发自内心的让人害怕,打就打吧,被他打总比被我妈打好。“疯子,疯子,算我做好事,钱给你,快滚。”他把钱扔地上,像躲瘟神一样走回网吧了。我捡起了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很绝望,我唯一的出路还没有实施就胎死腹中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随后停在了路边问路。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我走向了那辆轿车。“老板啊,哪里可以上高速啊,我要去省城。”那个身材矮小的轿车主人穿着不合身的呢子大衣,秃顶,嘴巴斜向上,趾高气扬地问着路。省城,轿车,难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虽然不如我想象的温柔,不如我想象的高大,可是他一定可以供我上学。我在尘土飞扬中扑通跪下了,大声喊到:“干爹。”后来的事,顺利地让我无法想象,那个趾高气扬的城里人竟然答应收我做干女儿,带我去城里念书了。可是我妈固执地让他出一万,好给妞子治病“早些时候卖女儿也不止这个价,我是看在你要供她读书的份上才要的这个价。你出了这个钱,从此我就和喜儿一刀两断,再不见她,她的死活我都不管了。”那个城里人摇了摇头,我又跪下了抱着他的腿哭道:“干爹,求求你了,给她钱吧,我会当牛做马还你的。”低着头的我没有看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狡黠。他给了我妈钱,行李都没让我收就要带我上车。我让干爹等一下,对着我妈磕了一个头。“以后好好过。”我竟看到了我妈眼里闪烁着泪水。她拉起我,抱了抱我,这是记忆里她给我的第一个拥抱。上车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破土瓦房,妞子涂着满脸的泥巴继续堆着泥堡,她根本不知道我要走了。我回过头,坐在副驾驶上,新奇地想着我要去的那个城市,想象着我的新生活,根本没有注意到干爹伸到我腿上的手。未来一定阳光灿烂。我跟着这个叫王锋的干爹来了省城,那是个大城市,王锋在这个大城市开了个鞋厂,生意经营地风风火火,丧偶,有一个儿子。他有一所大房子,像电视里的演的那样气派。到家的第一件事,他就叫我去洗澡,他嫌弃我一身的酸臭味。这时我在门关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面黄肌瘦,灰头土脸,一身脏兮兮,鞋子半开口,一脚的泥。“等等,你先把这双鞋扔了,免得一脚的泥。”看到王锋流露出厌弃的眼神,我赶忙把鞋子脱了,我怕他嫌弃我,不要我。“干爹,澡堂在哪?”我怯生生地问他。“呵呵,澡堂,你以为这是你们农村啊,土里吧唧的。城里都叫浴室,走我带你去,想你也不会用浴缸。”王锋鄙夷地看着我推搡着我去了浴室。他儿子王子鑫坐在客厅安静地看着电视,完全不搭理我们。王锋带我到浴室后,往一个池子里放满了水,就叫我脱衣服。我楞了一下,那时候我已经15岁了,已经有了基本的羞耻之心。看我愣在那里不动,他明显没有耐心了,威胁我如果不脱就让我把钱还给他,自己滚回去。我一听这个就怕了,不就脱衣服嘛。后来的事,不说你们也猜到了,这世上本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从没有想过天下会掉下个干爹救我于水深火热,但也不想这是另一个火坑。那是年的夏天,我15岁,我赤身裸体躺在浴缸里,一个矮小肥胖,嘴角长着一颗痦子的男人爬在我的身上蠕动着,我不太明白这一切算什么,逆来顺受地接受着一切,在身体感觉到一阵刺痛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有次她打我的时候,我哭喊着问她为什么不把我杀了,她哭着说,她也想啊,可是她不能让这个家再死一个人。我理解她为什么动不动打我,冲我发火,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无论是谁下的毒,那都是她的女儿啊,自己的女儿毒死了自己的丈夫,从此还要一个人拉扯一个傻子的时候,是会绝望到疯狂的。人不就是这样吗,喜欢自我折磨,互相折磨。那时候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比以前更可怕的虐待,在以后我懂得这就是所谓的第一次,所谓的贞操时,我恨不得手撕了这个猥琐的禽兽。好在后来我终于足够强大,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了他。王锋把我送去了王子鑫读书的学校,刚好和王子鑫一个班。新去的那天全班同学用新奇的目光看着我,我穿着新学校的校服,心情复杂地站在讲台上,看着这个被阳光照耀的教室,崭新的课桌,穿着得体的新同学,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仿佛这是我的新生一样。这是用我15岁的贞操换来的,那时候我不太明白什么是贞操,王锋对我做的一切让我觉得恶心,深夜我睡在柔软的新床上时,感觉下体隐隐作痛,不过我安慰自己说这种疼痛比起我妈用荆条抽我,根本不算什么。“血,她流血了。”一个男孩子在我走向自己位子的时候惊呼到。我突然愣住了,我为什么会流血,全身摸了摸,最后在屁股上摸到了一把血。那个年轻的男老师羞红了脸,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我围住腰,叫我回家找妈妈。我在大家暧昧的眼神中,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我不知道怎么办,妈妈,我的妈妈在很远的地方,她爱妞子,不爱我,我该怎么办。我木头人一样呆立在教室中间,不知道该哪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哭了,鼻子很酸。就在我想一头撞死时,王子鑫把我拉走了。“你是不是傻,自己来那个都不知道。”王子鑫刚把我拉出教室就骂我,这是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你在这等我,我去趟小卖部。”手足无措的我只能在那等着他回来,很奇怪,心里突然暖了一下。“拿着这个去厕所。”五分钟后他气喘吁吁地拿着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有些羞涩地递给了我。我在厕所对着说明书研究了很久,才知道那个玩意叫卫生巾,才知道怎么用。可是我为什么会流血,难道是因为王锋昨天晚上的行为,想到这里我突然害怕了,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个人在厕所哭了起来。后来王子鑫带我回了家,让我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他告诉我睡醒就好了,我哭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床边有一杯热热的红糖姜水。王子鑫和王锋关系不好,他一直认为是王锋在外面瞎搞才逼他妈跳楼自杀的。可是王锋却很爱他的儿子,即使生性风流,也没有再娶。王子鑫也和很多单亲的富二代一样挥霍成性,上网,吸烟,喝酒。听说他有好几个女朋友,和他爸一样风流,只不过他长得眉清目秀,比他爸好看多了。所以他知道女生的那点事,知道我来月经需要用卫生巾,需要喝红糖姜水。在听我的新同桌月月讲了这些事后,我有些失望。我不知道哪里有的希望,才让我的失望满满。王锋在把我送进新学校后就出差了,留我和王子鑫两个在家,我和他关系一般,他很少和我说话,即使我们生活在一起,但经常我们都是一起去出门,我去学校,他去网吧。我回家也很难见到他。但这样的生活让我很惬意,我不用喂猪,放牛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因此我在新学校适应地很快,老师都夸我学得好,没想到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有这么好的基础。偶尔我会想起那天晚上王锋对我做的事,我心里隐约有个词,但我不敢相信,于是我选择不去想。可是一个半月后王锋出差回来了。“喜儿,来我房间我给你看看我给你从上海带来的礼物。”王锋贼眉鼠眼地喊着我。“可是我要复习功课啊。”我试图反抗。“你来不来,是不是想回去喂猪了。”王锋马上变了脸,我开始害怕,我那时候天真地认为我上次流血和他有关。我本能反应往房间跑着,可还没跑进房间王锋就把我抓进了他的房间,“给老子装什么装,你以为老子花一万块钱买你回来给你好吃好喝的,还让你上学是做慈善啊。”说着他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把我甩在了床上,“你要是不听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这时我听见了大门开了一下,是王子鑫回来,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大声喊着救命。王锋也听见了那声开门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喊。可是于事无补,王子鑫敲门了,“喜儿,你在里面吗?滚出来给我把今天的作业写了。”王锋放开了我,用眼神示意我别多嘴。我点点头,整理了下头发就开门了。门开开后,王子鑫立马冲上来打了王锋一拳,骂他禽兽。然后牵着我的手带我回了他的房间,留下王锋一个人呆在那。“他对你做了什么?”王子鑫抽着烟,吐着雾不看我。“没什么。”我害怕地发抖。“还没什么,他要强奸你,你知不知道。”王子鑫情绪失控冲我大声嚷到。听到这个字眼,心里隐约的怀疑终于被证实了,原来那天晚上就是强奸啊。想到那天晚上,浴室里他和我赤裸的身子和疼痛,我突然觉得天崩地裂,原来我已经被强,奸了。面对着我早该猜到的真相,我双腿发软,一下瘫坐在地上,除了痛不欲生的哭泣,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这时门关了一下,王锋走了。“你也走吧,不要再回来了。”王子鑫从抽屉里拿出了块给我我拿起王子鑫的块,有些不知所措,我还能去哪?我已经没有家了,我已经被我妈卖了,我也不敢回去,我怎么面对那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还有那个已经很久不在我梦里出现的鬼爸爸。“可不可以不让我走,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我拉住王子鑫的腿求他不要赶我走。“你他妈怎么这么贱,你难道想留在这让他继续糟蹋你?”王子鑫一脚把我踢开,显然他很火大。我爬在地上又去抱住他的腿求他不要赶走我,“我没地方去了,求你了,不要赶我走,而且我走了,他一定会找到我让我还他的一万块的,我妈可收了他一万块啊。”。“那他要是再对你这样怎么办。”王子鑫被我求地有些心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想到我已经被他玷污了身子,我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住嘴,别哭了,哭得我心烦。”王子鑫朝我吼到。我马上停住了哭声,流着眼泪看着他。可是王子鑫那时候也才16岁,和我一样无知,面对自己亲爹的禽兽行为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想的累了,就让我先躺他床上睡一觉,反正他料定今晚王锋不会回来了。那个夜晚我和他和衣躺在他的那张床上却睡得无比安心,无论明天是怎样的暴风骤雨,我都不怕了,虽然王子鑫没有给我承诺什么,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帮我。人啊,最怕的其实不是苦难,而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去面对这世间的苦难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王子鑫已经不在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完全不知道,只知道我的被子盖得严实,我盯着墙顶王子鑫最爱的科比海报笑了。走进浴室,看着镜子好好的打量自己,在城里呆了这么这么久,我已经不再面黄肌瘦,像刚来那样干巴没有生气了。此时的我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嘴唇开始有血色,面部开始红润有光泽,已经和以前那个穿着开口破胶鞋整日身上一股猪、牛味的小丫头完全不同了,我不能回去,我要继续留在这,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在这个城市生根发芽。后来听说王子鑫打电话求王锋了,让他放过我,要不他就离家出走,王锋妥协了,后来在我割了他裤裆下的玩意时,他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不是在那条黄土路上买了我,而是把我带回家,让王子鑫盯上了,要不他早就弄死我了。此后的日子过的还不错,我每天依旧和王子鑫一起出门,他去网吧,我去学校,王锋依旧经常出差,偶尔他会回来看看王子鑫,而我他直接视而不见。当然他也不再给我零花钱,他没把我赶出去就算仁至义尽了。那我就自己打工挣啊,我有手有脚,力气还大,每天放学我就去麦当劳店帮忙,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经常王子鑫晚上回家都会给我带吃的,每次他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把吃的扔给我,说是买多了,吃不下的,每次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都会一暖。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就这样过下去。可是生活真的不是童话。在我安安静静地呆了两个月后,学校突然通知要交寒假补课费,我下课后连忙跑去问老师可不可以不交。他明确告诉我这是学校的规定,初三学生寒假必须补课。如坠深渊,一切都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回到教室我忐忑地向月月打听了下我们学校的学费,一学期要六千。“为什么,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吗?”“是啊,这六千是建校费,我们市里好一点的学校都会收这个钱的,而且我们学校是比较好的学校,收也差不多了。”也就是说,就算我现在向店长预支薪水,把补课费交了,那我也交不起下学期的学费,而且店长还不见得会预支我工资。我在麦当劳每天晚上打零工一个月也就四百块,刚好也就够我每天吃饭,买点教辅资料。“那如果我转去其他学校啦,学费会不会便宜一点。”“你疯了,多少人想挤破脑袋进来,你还要转学。”月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还有,喜儿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这支钢笔都用多久了,写字都挂纸了,你还不换啊。”我囧地抬不起头,默默地去上厕所了。对于十五岁的我来说,感觉天就要塌下来了。我想过不念书,可是我不念书还能做什么?不念书,我怎么出人头地?我难道要去求王锋吗?王子鑫帮我求来的安宁,我又要去把他打破吗?一想到那晚,我的心就开始颤抖。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不信真的天要亡我。一天天熬到了交补课费那天,一大早我就开始忐忑,怎么办?就在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突然我瞅见了月月的书包敞开,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个HelloKitty的钱包,而这时教室人很少,月月也刚去厕所了。鬼使神差的我手伸进了月月的书包。等到班长来收补课费的时候,我慌乱地把从月月那偷来的块交给了班长。而此时月月正在到处找她的钱包。“我的钱包不见了。”月月站起来大声朝我嚷到。班长疑惑地看看月月,又看看我,此时我的心慌乱着,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你说,是不是你偷的,你个小赤佬,穷就算了,还偷钱。”月月指着我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你凭什么说是我?”我明显底气不足,小声地嘟囔着。“谁不知道你穷,钢笔都是捡的,买的教辅资料也全是盗版的,你以为穿了校服大家就看不出你穷酸啊,你脚上这双鞋穿了一学期也没见你换过,都有脚气了,不信你们大家来闻闻。”月月趾高气扬地嘲笑着我。突然教室爆发了一阵笑声,大家都鄙夷地看着我。“对啊,隔老远我都闻到了脚气,我就说她转来之前没有的嘛。”坐最后一排的那个男生捏着鼻子怪声怪气地说到。“我没有脚气,我每到周末都洗鞋子的。”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地吼到。那双鞋是王锋给我买的,开学的时候他带我去买了一件新衣服,一双新鞋子,他让我以后别再穿的像个乞丐一样。可是后来他再也没有管过我,但我每个周末都会把鞋子洗一次,有时候天阴干不了,我就会用吹风把它吹干,我想虽然我没有鞋子换,可至少干干净净啊。“对,我想起来来了,那天老师刚说要交补课费她就去找老师说可不可以不交,她一定是没钱,要不为什么说不交,今天又有钱交了,我的钱一定是她偷的。”“对,肯定是她,我还看她在麦当劳打工勒。”“小偷,让她滚出去,谁知道她哪天又偷我们的东西了。”“对,让她滚。”“滚,不要脸。”突然一个饮料瓶朝我扔来,砸中了我的额头。……那是我一生中最窘迫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家愤怒地骂着我,一层层揭开我的伪装,把我的心放在煎锅上反复地煎烤着,冒烟,直到发黑,发焦。在后来我脱光了衣服,面对一群人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窘过。我看有网友留言说我卖还卖出了自豪感来了,我从来没有卖出自豪感来,但至少后来的人生中,我没有偷,没有抢过,我挣的钱都是靠我自己挣来的。你可以看不起我们这一行,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勉强不了你,但请不要侮辱我们,至少婊子也有有情有义的。学校打电话通知王锋了,我以为他出差去了,可没想到他屁颠屁颠就来了。我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他了,他还是那么猥琐,胖了一点,脸更红润了,他没有半点恼火的样子,满脸笑嘻嘻地给了月月0,叫他不要报警,这事就这么算了。学校也不愿把这事闹大,劝月月拿钱息事宁人。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就像现在我本以为是天大的事,被王锋几句话就解决好了。王锋开车带我回家,一路上他一句话没有说,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到家后,他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扔,得意地抽着一根烟,在他成功地吐出一口烟的时候问我这事我打算怎么办。“你想怎么办?”我异常平静,我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给你两条路,一从了我,反正你处都是我破的,也没差了,我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家,我会继续给你好吃的好穿的,把你当亲女儿一样对,但这事不能让我儿子知道。二,我把那0块要回来,让小女孩起诉你,你知道吗,你偷了钱,是要进警察局坐牢的,那时候王子鑫也救不了你。”我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一直在等着我,他知道我总有一天会缺钱会找他求饶,但不想我这么没出息落了这么大一个把柄在他手上。那时候我只有15岁,哪里知道我最多进少管所关一关,这还算不上犯罪。可是我不知道,我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好吧,我选第一条,但你要帮我转学,我在那里待不下去了。”既然我要卖了自己,那一定要卖个好价钱。“没问题,明天我就让秘书去办。”说着王锋就脱了裤子,让我过去……由于北京哪里能治愈白癜风北京治疗白癜风的医院哪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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